我发现啊,很多朋友似乎总觉得白左呢,只是留在欧美恶心当地人,祸害不到中国。最多是在美剧美国电影里弄一堆堆的黑人嘛,祸害的无非是美剧迷,危害性还不大。
这么想的人不少,也不奇怪。毕竟一堵墙横在那儿,让很多朋友看不到白左的狰狞面目啊。但不着急,你在墙后不出来,人家照样惦记着你,一样会来骑你的脸。这里我引用一段柴静采访丁院士的视频,让朋友们看看某些人的嘴脸。
视频有13分钟,我知道有点长,也做了相应的摘录,给“太长不看”的朋友,如果你看了文字描述来了兴趣,欢迎你再点开重新看,因为实在太经典了。这段视频充分反映了两种中国人的心态。一个叫做“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一个叫做“老子早晚不在这嘎达混,管你去死”。丁院士开头便一句话说懵了柴静:“你怎么知道计算机的结果就准确?”,“中国要求和发达国家同样的人均碳排放指标,(柴静说要按照国家算)不行?那中国人是不是人?”丁:“IPCC的方案还是最好的,其他更黑。”柴伸手指丁院士:“你现在是指责IPCC。”丁:“为什么不可以指责?既然你承认你是科学,那科学就可以指责。”
柴开始睁大眼睛盯着丁院士不放,说丁院士:“你措辞这么激烈,有那么严重吗?”丁:“你只批评他们的方案,他们是不会理的,所以我必须用激烈的言辞引起他们重视。”
柴:“你是研究古气候的,是个科学家专业人士,但这次大会你却做了很多政治解读,你觉得适当不适当。科学家不应该以国家出发,应该以人类的利益出发。”
感觉怎么样?反正我觉得至少从神态表情,身体语言,以及措辞来看,柴女士似乎好像是很不爽丁院士。而丁院士并不是在谈他自己的学术研究,而是在说中国应该享有的人均碳排放量,这是和每个中国人的切身利益息息相关的。
【2018年12月,在第二十四届联合国气候变化大会上一名来自于瑞典的小女孩发表了一则关于环境保护的演讲,这名小女孩只有十五岁,名字叫做Greta Thunberg,她认为各国领导人虽然在倡导绿色经济,但是实际上毫无作为,所说所作只是为了自己的钱包着想。】
看完视频我感觉她和这位蚝爹油小姑娘也挺像的哈,都是靠想当然吃饭。虽然类型差不多,但蚝爹油姑娘好歹对线过欧美大国元首,比柴女士这种只敢在拆那窝里横的黄左高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黄左从哪来的呢?白左那儿啊。从思想到行为,黄左无不继承了白左野爹的衣钵。对还不信的,我建议你回去看完视频,柴女士即使讲英语自称CNN记者都毫无违和感。
所以你还要告诉我,白左没有坑杀过你我吗?为什么他们要坑杀我们?因为他们觉得自己是地球的主人啊。就像丁院士所说,你们不要说什么人类拯救地球,地球不需要你们拯救,你们是拯救自己。瞧瞧白左这心态,人均弥赛亚不是说着玩的。地球都是囊中之物,那把我们当成低等人看,也是理所当然咯。以后千万别再把白左当成只会给大屏幕里加塞黑人的讨厌鬼了,他们的危害比这大多了。
对于我们中的多数人来说,白左似乎好像是随着中东难民潮涌入西欧才产生的一个词汇。但白左的历史比这早的多,有多早?我举个例子,您肯定知道,应该也看过。
【菲比•布菲】
是的,《老友记》六人中的菲比•布菲。素食主义者,日常打零工,不穿动物毛皮,指责豪华时装是“菲律宾血汗工厂童工做的”,对动物权益关心程度超过对人,经典台词:“除非西藏得到自由,否则我不吃肉(后半句应该没记错,前半句绝对是)。”
《老友记》是哪年的作品?1994年。而白左的历史比这更早,你可以认为西方白左兴起于越南战争,就是那帮在白宫门口搞露营飞叶子开派对的家伙。
《阿甘正传》永远的经典,当阿甘站在树下说出那句“我想了,珍妮。”泪流满面的何止是他啊……
如果珍妮不那么放纵自我,如果珍妮接受阿甘的求婚留下来,她会死吗?我承认这一幕也是我心中的一大缺憾。美国打越南一万个不对,并不代表那群飞叶子的颓废男就有什么正义性,无非是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罢了。
有人非要觉得是当时的反战示威结束了越南战争,好吧,我就当越南背后的中苏支援不存在,当越南为了抗击侵略连死带伤的那百万军民不存在,功劳都给白左。那当白左搞出了国境线,搞到了大家头上,你还喜欢他们吗?
无论男女(我知道我每篇文章都有百分之十几的女性读者),请您告诉我,您喜欢上图还是下图?让我们面对内心,真诚一点,少些套路。
答案不言自明,都有逼数。
白左表面上干掉了美和丑的界限,却以所谓平等之名,行荒唐之事。强行忽略了凡事都有个比拼,都有个竞争,社会才可能良性发展。
奇葩可以,偶尔为之,当成真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也不想想,大熊猫这本该淘汰的玩意儿不是人类罩着,早就灭绝了。可人要是活成大熊猫那样,谁又来罩我们呢?
嗯?世界是很残酷的哦,朋友。
你当初为什么没被纳粹做成肥皂,没被日本人天闹黑卡,因为正义必胜,反侵略斗争一定会胜利?建议看看《高堡奇人》,正义也会一败涂地,而邪恶亦能长期当爹。
正义之所以胜利,说白了不就是原子弹吗?不就是工业生产能力太强,F2A都A死了纳粹。好人也需要有好装备才打的赢,比如苏联红军给法西斯制造的T34危机。
谁来制造出了这些制胜的兵器?难道这背后没有一个择优而上的平台?须知爱因斯坦是凭本事去的美国,他不是跪在美国驻柏林大使馆门前哭天抹泪:“我是犹太人,纳粹要杀我,你可怜可怜我吧。”假如卖惨对美国人管用,何至于民国的外交官都在犹太人里吃了香,变得炙手可热,并留名青史。
输赢本就客观存在,文明人不要嘲笑输家,落井下石即可。至于还要尊重输家,乃至把输家捧起来,凭什么?
任何东西一旦没有优胜劣汰就非常危险,就会走上逆向淘汰的道路,比如像那啥“快乐教育”,对吧?
白左制造出一个似乎是在审丑的世界,然而世界又真是这样吗?选出一个大胖子变性人模特,所有的变性人大胖子都能因此过上好日子了?这明明是动物园一般的猎奇审美,选那么一个典型上去做做点缀,装个样子,傻瓜才会跟着当真,以为是变性人和大胖子的美好时代来了。
这不是救人,这是坑人。别的不说,他们那颗被体重害得早衰的心脏答应吗?
白左根本是条自我毁灭之路,受害者也不只是离他们离得近的。各位都千万别觉得自己没被白左收拾过,那你就太天真了。记得快乐教育吗?记得在联合国大会上慷慨陈词的赵白鸽女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