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李退山)汉服同袍们!今天,在普遍的崇洋媚外风气下,随着世界各地的各色外国人通过各种渠道不断涌入中国,悄然而至的性殖民和种族混血化开始侵蚀我们的民族。当此之际,我们亟待重提华夷之辨,且亟待将华夷之辨中的血统之辨上升为华夷之辨的首要原则,这不仅关乎以汉服为代表的华夏文明的存废,更关乎华夏种族的存亡!
【中央电视台为黑人在中国拉皮条】
同袍们!传统意义上的华夷之辨并不是绝对不提血统和种族的唯文化论,它包括血统之辨和文化之辨,此二者在历史上是此消彼长的关系。先秦华夷之辨虽说有侧重于从文化角度来阐释的倾向(即“文化之辨”),那是因为当时诸夏势力强大,异族对华夏血统的干扰不太明显的缘故;更何况先秦典籍中关于血统和种族的论述也屡见不鲜[注1],而自汉晋以降,血统之辨更以宗族谱系和纲常礼法的形式落实到微观的家族和个人身上。霜露所均,不育异类;姬汉旧邦,无取杂种[注2]!每当胡人大规模南侵,华夏血统遭遇严重威胁的时候,华夷之辨中的血统之辨便会强化。
【这样的女人将遭万人唾骂!】
血统是薪,文明是火,火无薪不燃。血统是皮,文明是毛,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同袍们!多年前,汉服复兴运动先驱溪山琴况先生为汉服运动拟定了“始于衣冠、达于博远”的口号,它将时刻昭告我们:汉服运动的目的绝不仅仅是要恢复一件漂亮的衣服,而是要从血统和种族上固本培元,发扬汉族精神、恢复汉族文明,进而恢复昔日汉民族(周、秦、汉、晋、南朝、隋、唐、宋、明)在东亚的精神宗主地位,重振华夏文明体,恢复中华文明圈!
【人文初祖轩辕黄帝】
实际上,华夏文明体,或者说中华文明圈有内核和外围两套系统,这两套系统即居于核心和主导地位的、以血统和种族认同为基础的华夏本部;和居于外围和从属地位的,以文化认同为基础的卫星国。中华文明圈的结构犹如太阳系,居于核心的中华本部譬如太阳,那么,以异代同道原则,从中华本部外围看,西域、鲜卑、靺鞨、吐蕃、契丹、女真、党项、新罗(百济、高丽)、交趾(安南、越南)、倭奴(日本)、琉球,甚至再外围的扶南(真腊、柬埔寨)、掸国(骠国、缅甸)、暹罗(泰国)、柔佛(马来半岛)、吕宋(菲律宾)、渤泥(文莱)、爪哇和三佛齐(印度尼西亚),其血统和种族与中华本部不同,却心慕华夏,这靠的是华夏文明的超强吸引力。但我们要想想,华夏文明超强吸引力产生的前提是什么?那就是华夏本部的强大。而华夏本部强大的保障是什么?那就是根基于炎黄血统认同的强大凝聚力。因此,如果我们一开始不挑明血统的重要性,仅从文化角度去谈华夷之辨,那就会让人觉得,只要异族认同了中华文化,是不是华夏血统都无所谓。甚至如今在汉服圈中,因在思想深处将对血统的讲究等同于种族主义,并因此惧怕被人指责为种族主义者,故而排斥血统之辨、认可文化至上主义的同袍也大有人在。
其实,单纯对血统的讲究并不是种族主义。
种族是指一些具有同一种生物基础的民族的集合。基于生物学常识,人类的传统观念认为不同种族在生物层面具有独特性。不过,因不同种族间血缘交流(混血)的影响,种族也同时由一个特定文化的成员们所界定,以保持其血统的纯正性。
血统是文化人类学研究范畴,是一种文化现象,指一个民族或一个国家在文化上沉淀下来的血缘关系。而血缘是体质人类学研究范畴,是一门自然科学。血缘关系在生物学上可以理解为存在遗传相关性(基因一致性),包括父系遗传和母系遗传。血缘和血统是两回事。
把血缘扩大到人类社会的文化层面就是种族主义,但是讲究血统并不等于种族主义。因为种族主义是在强调本种族血统纯正性的同时,对其他种族采取消灭甚至灭绝行为的意识形态;而单纯强调本种族血统纯正性的意识、思想和行为并不构成种族主义。相反,无视构建种族的生物基础,否认种族的客观存在,企图以混血主义的手段去消灭某些或某个经过长期生物演化而形成的古老种族的行为才是真正的种族主义。
【混血主义言论】
同袍们!在血统和种族问题上,我们一定要有敢于直面真实的勇气,我们要让世界感受到我们基于天道的力量,而不是面对天道的虚伪和怯懦!如果我们连血统都不敢讲究,如果我们连文化是基于血统和种族的事实都不敢承认,我们将如何让世界感受到这种力量?我们又将如何去恢复祖先荣光?(李退山于2023年1月30日)
注释
[注1]《左传·僖公十年》狐突……曰:“臣闻之,神不歆非类,民不祀非族。君祀无乃殄乎?且民何罪,失刑乏祀,君其图之。”;“传称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则类族一也,皆谓非其子孙妄祀他人父祖则鬼神不歆享之耳,....”狐突认为认祖归宗,前提是弄清血统,否则“神不歆非类,民不祀非族。”即祖先神灵不会享用祭礼,下属民众也拒绝承认贵族所谓的本族祖先。《左传·成公四年》:“史佚之《志》有之,曰:‘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楚虽大,非吾族也,其肯字我乎?”;《左传·僖公十年》:“传称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则类族一也,皆谓非其子孙妄祀他人父祖则鬼神不歆享之耳,....”;西晋江统《徒戎论》;唐·魏征:“夷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强必寇盗,弱而卑伏,不顾恩义,其天性也。”
[注2]“霜露所均”数语出自南朝〔梁〕丘迟的《与陈伯之书》。《红楼梦》第六十三回也有如下一段涉及血统之辨的文字: 宝玉听了,喜出意外,忙笑道:“这却很好。我亦常见官员人等多有跟从外国献俘之种,图其不畏风霜,鞍马便捷。既这等,再起个番名,叫作'耶律雄奴'。'雄奴'二音,又与匈奴相通,都是犬戎名姓。况且这两种人自尧舜时便为中华之患,晋唐诸朝,深受其害。幸得咱们有福,生在当今之世,大舜之正裔,圣虞之功德仁孝,赫赫格天,同天地日月亿兆不朽,所以凡历朝中跳梁猖獗之小丑,到了如今竟不用一干一戈,皆天使其拱手俛头缘远来降。我们正该作践他们,为君父生色。”